发表时间: 2025-01-01 15:1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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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接上回。
自从在公园邂逅那位吹笛人,他的一番话宛如一把神奇的钥匙,轻轻开启了我心间那扇被生活尘封已久的希望之门。
虽说当下工作依旧如断了线的风筝,没个准信儿,家里也似那缠成一团的乱麻,千头万绪难以理清,可我好歹像是在黑暗中瞧见了一丝曙光,寻到了个奔头。
于是,每日里只要瞅着点空闲,我就像只归巢的倦鸟,迫不及待地往棋摊赶去。
那天,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,洒下一地斑驳。
我刚在棋摊旁稳稳坐下,伸手将棋盘上的棋子摆得整整齐齐,准备与老伙计们大战几个回合,杀个酣畅淋漓。
就在这时,一声清脆的呼喊如同春日里的惊雷,直直地钻进我的耳朵:“刘大成!”
那声音尖尖细细的,带着股子熟悉又陌生的劲儿,仿若一根轻柔的羽毛,轻轻撩拨着我的心弦。
我下意识地一扭头,目光瞬间被一个中年女子吸引住了。
她身着一袭素色连衣裙,那裙子的颜色宛如春日里新开的梨花,素雅而洁净,恰到好处地衬出她温婉的气质。
头发利落地扎在脑后,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脖颈边,宛如随风飘动的柳丝,更添了几分柔美。眉眼间透着岁月沉淀后的温婉,仿若一湾静谧的湖水,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。
我瞧着她,只觉眼熟得很,脑海中似有个模糊的影子在拼命挣扎着想要清晰起来。
我皱着眉头,在记忆的长河里拼命搜刮,那感觉就像是在满是杂物的仓库里翻找一件珍贵的宝贝。
好半天,仿若灵光一闪,我才猛地想起,这不是我初中时的同学兼初恋——林晓梅嘛!
当年,她可是班里当之无愧的班花,那模样、那才情,活脱脱就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儿,引得多少男同学在课间偷偷往她书桌里塞纸条,心怀忐忑又满是期待。
我呢,也是鼓足了劲儿,才跟她多说上几句话,后来还偷偷牵过手,那股子青涩劲儿,现在回想起来,就像刚摘下的青苹果,带着酸甜的回味。
我赶忙站起身来,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,双手像是不听使唤似的,在裤子两侧来回蹭了蹭,才略带颤抖地伸出去。
脸上挤出一个略显局促的笑容:“晓梅啊,多年不见,你咋在这儿呢?”
她微微仰头,眼中闪过一丝惊喜,嘴角上扬,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,笑着握住我的手,轻轻晃了晃。
那触感轻柔而温暖,仿若春日里的微风拂面:“我来这边看亲戚,路过就瞅见你了,还真有点不敢认。”
我俩就这么站在棋摊边,仿若时光倒流,周围的喧嚣都似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,只剩下彼此。
从当年那些严厉又可爱的老师,到调皮捣蛋的同学,再聊到各自这些年走过的风风雨雨、坎坷波折。
我这才知晓,她男人前些年做生意栽了大跟头,赔得底儿掉,整个人也像是霜打的茄子,一蹶不振,后来两口子的感情也在生活的重压下渐渐出现裂痕,最终分道扬镳。
如今,她一个人咬着牙拉扯着孩子,个中艰辛,不言而喻。
说着说着,她眼眶泛红,仿若春日里起了雾的湖面,眼中的雾气氤氲开来,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。
我瞧着,心里猛地一紧,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,下意识地抬手,想要为她轻轻拭去眼角的泪花。
可手刚伸到一半,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又触电般地缩了回来,脸上一阵发烫,仿若被火烤着,心也“砰砰”直跳,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子,全然没了中年人的沉稳。
我暗自纳闷,都这把年纪了,咋还能有这种心动的感觉呢?
这感觉就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心湖,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,久久难以平息。
和晓梅分开后,我仿若丢了魂儿一般,一路上脚步虚浮,满脑子都是过去的事儿,那些曾经以为被岁月掩埋的记忆,此刻如潮水般汹涌而来。
当年在学校,我俩一块儿值日,她手持扫帚,清扫着地面的灰尘,那认真的模样,仿若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宝。
我则拿着黑板擦,将黑板擦拭得一尘不染,阳光洒进教室,黑板上映出我们年轻的身影。
完事儿后,我俩像两只偷了腥的猫,偷偷跑到操场边的小树林里,那树林里静谧得只有鸟儿的歌声和树叶的沙沙声。
我们坐在树下,分享同一包零食,那时,一包五毛钱的辣条,在我们眼中就是人间至味,每一口都吃得满是幸福,那滋味,仿若舌尖上绽放的烟花,绚烂无比。
有一回,她考试失利,趴在课桌上,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,压抑的哭声如同春日里的细雨,淅淅沥沥,听得我揪心不已。
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在教室里来回踱步,把自己好不容易攒下的零花钱一股脑儿全掏出来,攥在手心都沁出了汗,然后拔腿就往小卖部跑。
买到冰棍的那一刻,我满心欢喜,仿佛握着能驱散她所有阴霾的魔杖。
回到教室,我轻言细语地哄了半天,看着她破涕为笑,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,瞬间驱散了我心头的阴霾,也让我满心欢喜。
还有那次,学校组织看电影,黑暗的放映厅里,大家都沉浸在影片的世界里。
我俩偷偷坐在一起,她的小手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,悄悄伸过来,轻轻握住我的,那一瞬间,仿若一道电流穿过身体,我的手微微颤抖,掌心满是汗水。
但却舍不得松开,那股子热乎劲儿,如同冬日里的暖炉,暖彻心扉。
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,仿若昨日之事。
回到家,老婆瞅见我魂不守舍的样子,放下手中正择着的菜,几步走到我跟前。
老婆的眼神里满是关切,轻声问道:“你咋了?今天棋摊不顺啊?”
我慌慌张张地应了句:“啊,没啥,就是有点累。”
说完,逃也似的钻进屋里,一头栽倒在床上,望着天花板。
那些回忆像一部永不落幕的老电影,一遍又一遍在脑子里循环播放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,仿若偷吃了蜜的孩子,心里暖烘烘的,满是甜蜜。
第二天,我早早起身,洗漱完毕,对着镜子整理衣衫,看着镜中那张饱经沧桑的脸,眼角的皱纹、鬓角的白发,仿若岁月留下的勋章,记录着生活的艰辛。
可不知为何,心里竟有些盼着能再见到晓梅。
果不其然,当我来到棋摊,一眼就瞧见她正坐在那儿,仿若一朵静静绽放的素花。
我俩仿若心有灵犀一般,并肩坐在棋摊边的长椅上,周围的嘈杂声似被我们自动屏蔽,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。
我微微侧身,细细打量着她,看着她眼角的细纹,那是岁月镌刻的痕迹,头发也不复当年的乌黑亮丽,夹杂着些许银丝,仿若冬日里的霜花。
再瞅瞅自己,这些年在生活的砂轮下,被磨得没了棱角,头发白了不少,脸上皱纹一道道的,如同干涸的河床,手糙得像砂纸,摸上去满是岁月的沧桑。
当年的意气风发,仿若春日里吹散的柳絮,早就没影了。
如今每天睁眼闭眼,操心的就是柴米油盐、孩子学费、家里开销,仿若被生活的枷锁紧紧束缚。
我长叹一口气,那口气仿若承载了半生的疲惫,缓缓说道:“晓梅,咱们这日子过得,咋就这么快呢?当年的事儿,好像还在眼前,可一转眼,咱们都成中年人了,各有各的难处。”
她苦笑着点点头,仿若咽下了一颗苦涩的药丸,眼中满是无奈:“是啊,大成,我有时候做梦还梦到咱们上学的时候,无忧无虑的,哪像现在,睁眼闭眼都是烦心事。”
正说着,我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,仿若一道不合时宜的警报。
我掏出手机一看,是儿子打来的,电话那头儿子焦急的声音传来:“爸,学校要交一笔资料费,老师催得急,你赶紧给转过去。”
我挂了电话,脸上一阵白一阵红,仿若做了错事被人当场揭穿。
我跟晓梅解释了几句,言语间满是仓促与尴尬,然后急匆匆地往家赶。
路上,我心里乱糟糟的,仿若一锅煮沸的热粥。
一方面是初恋重逢带来的那种复杂情感,仿若甜蜜与苦涩交织的鸡尾酒,一方面是家里现实的压力,仿若沉甸甸的巨石压在心头,我真不知道该咋办才好。
回到家,老婆已经把钱转给了儿子,见我回来,停下手中正在折叠的衣物,站起身来。
她眼神里有一丝埋怨,问道:“你去哪儿了?儿子着急用的钱,你咋不操心呢?”
我张了张嘴,想说在棋摊遇到了晓梅,可又觉得不妥,仿若喉咙被一团棉花堵住,只能憋回去。
闷声闷气地说:“刚才有点事儿耽搁了,以后我注意。”
晚上,躺在床上,我翻来覆去睡不着,仿若烙饼一般。
脑子里全是晓梅和老婆的影子,仿若两个精灵在脑海中打架。
我知道,过去的已经过去,现在的生活虽然琐碎艰难,但老婆陪着我风风雨雨这么多年,不离不弃,仿若一棵遮风挡雨的大树。
晓梅的出现是个意外,给我平淡的生活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,仿若春日里偶然绽放的野花,可我不能忘本,得守住这个家,仿若守护一座珍贵的宝藏。
第二天,我照常去棋摊,没再见到晓梅,心里仿若缺失了一角,空落落的,但也松了口气。
日子还得照往常一样过,工作慢慢找,家里的事儿多上点心,至于那份初恋的悸动,就藏在心底吧,当作一段美好的回忆,偶尔拿出来回味回味,也挺好。
生活虽然依旧慌张,但我相信,只要踏实往前走,静好的岁月总会来的。
毕竟,人生这趟列车,沿途有风景,有坎坷,重要的是怀揣希望,稳稳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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